這個世界的「大圖景」:我們的宏觀宇宙

將宇宙稱作「我們的」宇宙,聽起來妄自尊大,但在某種意義上是這樣。實際上,我們既沒有創造它也沒有擁有它,而是生活於其中。生活!

在生活的諸領域中,我們有時需要「大」視野。其他時候,當我們考察細節時則需要更加專注聚焦地思考。事物的「大圖景」需要被「小圖景」來補充以便擁有細節。兩者都有各自的功能,即便有所不同。建築師著眼於「大」處,而瓦工砌磚,是充實實際的細節。在政治的層面,有一個中央政府對應於一個市鎮,諸如此類。更不用說聯合國了(順便說一下,它與聯合相去甚遠)。即便我們不會有意為之,我們都創造著我們自己的「圖景」,一方面是我們世界的整體圖景,另一方面是我們的周遭世界。讓我們首先來看看所有圖景中最大的圖景吧。

 

我們凝視清朗的夜空。天邊新月如鉤,一大片遙遠的雲光令我們著迷。它便是銀河,盡管銀河是個誤稱。望遠鏡告訴我們,這團所謂的「雲」其實是由數不清的星星構成的。但是宇宙的盡頭(如果碰巧有盡頭的話)並不在我們的視野中,即使是太空最強大的哈伯望遠鏡也看不到它。如果你試圖數算所有肉眼可見的星星,以每秒一顆的速度計算,大約需要25000年的不間斷數算。哇。

銀河是一個星系,我們太陽系充其量只是它邊緣某處的一粒塵埃。假設太陽系是一枚硬幣的大小,銀河系與我們所知的宇宙相比,將是北美大陸的大小。但即便在這裡我們也不得不冒著出錯的可能來探討。我們根本不知道。銀河由大約一萬億(即一千個十億,或百萬個百萬)顆恆星組成,從一端到另一端有27,000光年。光年是天文學距離的一個長度單位。它代表了一束光在一年內以每秒300,000公里的速度飛行的距離。因此,一個光年可以測量10萬億公里。如果你能真實地理解這樣一個數字的話就別在意這個距離了。

 

離太陽系最近的恆星是比鄰星(Proxima Centauri)。要到達那裡陽光必須穿越大約4.5光年,這是銀河系中恆星之間的平均距離。仙女座(Andromeda)是離我們最近與我們有點相似的星系,距我們大約200萬光年。試想一下吧。

 

一個星系的大小是由其恆星的數量決定的。如果它是由少於10億顆恆星組成,它就被認為是小的。而另一端,如果它有超過一萬億顆,也就是10億的一千倍的數量,它就會被認為是大的。當然,只有那些通過望遠鏡可以看到的星系才被計算在內。而這些能被看到的星系的數量在1000億左右。

 

近來,一個距離我們132億光年的星系被發現。其最大的已知的恆星擁有約200倍我們太陽的質量,而這顆恆星又能容納130萬顆與我們地球一樣大小的行星。匪夷所思,不是嗎?

 

這樣的數字從「實際情況」來看意味著什麼,比如在太空旅行中?我們已經注意到,光的傳播速度為每秒30萬公里。先鋒10號是迄今為止最快的人造物體,達到了每秒二十五英里(40公里)的最高速度。這個速度一點也不慢。以這個速度,先鋒10號將需要33,000年才能到達離我們最近的星系比鄰星。它穿越我們的銀河系需要7.44億年,到仙女座則需要150億年。沒有宇航員能在任何這樣的旅行中不老死而存活下來。倫敦知名記者和作家G·K·賈斯特頓( G.K. Chesterton)解釋說:「我們對未知事物的了解還不足以讓我們知道它是不可知的」。

 

諾貝爾獎得獎者、天文學家阿爾諾·彭齊亞斯(Arno Penzias)評論說:「天文學讓我們看到了一個獨特的事件,一個從虛無中被創造的宇宙,一個具有非常精妙的平衡且正好提供了允許生命存活所需條件的宇宙,一個具有潛在的(有人會說是『超自然的』)計畫的宇宙。」(『深思熟慮的基督教(Thoughtful Christianity)』,2010年6月16日)。「神將人創造的小,將宇宙創造的大,是為了說些關於祂自己的事」,約翰·派博(John Piper)(ttps://www.goodreads.com/author/quotes/25423.John_Piper)評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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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大衛王所寫的內容證實了我們這個時代的大量知識,他用詩一般的語言感歎道:

「諸天述說神的榮耀;穹蒼傳揚他的手段。這日到那日發出言語;這夜到那夜傳出知識。無言無語,也無聲音可聽。它的量帶通遍天下,它的言語傳到地極。」(詩篇 19:1-4)

新約證實了這一點:

「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羅馬書1:20)

前段時間威廉佩利(William Paley)提出了他經典的「鐘錶匠論證」以解釋宇宙中深不可測的秩序和相互依賴性。畢竟,宇宙確實意味著秩序。他想出了下面這個比喻。「有人在荒野的某個地方發現了一塊手錶。經過對其功能和目的的深入研究,他認為這樣一個複雜的機械一定是源於某人的心智,因此,一定是智慧設計的產物」。科學家理查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回應說:「不可能」。理查道金斯是創造中的「智慧設計」這個說法的著名反對者。「自然中唯一的鐘錶匠是物理學的盲目力量,盡管是以一種非常特殊的方式被展開。一個真正的鐘錶匠是有遠見的:他設計齒輪和彈簧,並計畫它們之間的相互聯繫,在他的腦海中有一個未來的目的。」自然選擇(進化論的基礎)則是盲目的、無意識的、自動的過程。這是達爾文所支持的。它「看不到計畫,沒有目的,沒有思想,也不計畫未來。它沒有願景、沒有預見,也根本不存在任何視覺。如果說它在自然界中扮演鐘錶匠的角色,那它就是盲眼的鐘錶匠」。(理查道金斯,盲眼鐘錶匠(The Blind Watchmaker),第五頁,紐約,諾頓(Norton),1987) 有趣的是,著名的「啟蒙運動」哲學家及神信仰的反對者伏爾泰(Voltaire)認為:「我無法想像,如果沒有鐘錶匠,宇宙的裝置怎麼可能存在」。

朱利安-赫胥黎爵士(Sir Julian Huxley)(1887-1975)在1959年芝加哥達爾文百年紀念會上總結了他所看到的進化論的意義:「在進化論的思想體系中,不再需要超自然,也不再有超自然現象的餘地。地球不是被創造出來的,而是進化出來的。所有居住在地球上的動物和植物同樣如此,包括我們人類自己,心智和靈魂以及大腦和身體。宗教也是如此...。」在赫胥黎看來,進化論取代了神,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純粹自然主義的關於起源的解釋,不僅是生命的起源,還有意識和思想的高級能力的起源。(約-C-倫諾克斯(John C. Lennox),《神的送葬者》(God's Undertaker),獅子書(a Lion Book),2009年,第87頁)。朱利安深受與其同姓的湯瑪斯-赫胥黎(Thomas Huxley)的影響,被昵稱為「達爾文的鬥牛犬」。湯瑪斯在後期推斷道:「像意識狀態這樣非凡的東西,怎麼會是刺激神經組織的結果呢?」(湯瑪斯-赫胥黎,《生理學和衛生學的要素》(Elements of Physiology and Hygiene),紐約:阿爾普頓(Appleton),1868年)。

我們得到的資訊讓人覺得好像所有配得上科學家稱號的科學家都會同意這種世界觀。然而,事實並非如此。被廣泛認為是現代天文學之父之一、類星體(活動星系核)(active galactic nucleus)(https://en.wikipedia.org/wiki/Active_galactic_nucleus)的發現者、相當於天文學的諾貝爾獎的克拉福德(Crafoord Prize)獎得主艾倫-桑達奇(Allan Sandage)毫不懷疑答案是肯定的:「我認為這樣的秩序從混沌中產生是相當不可能的。一定有某種組織原則存在。神對我來說是個謎,但對存在的奇跡的解釋也是如此—為什麼有物存在而非虛無。」(同上,第65頁)

牛津大學數學系榮譽教授約翰-倫諾克斯(John Lennox)總結說:「現代物理學和宇宙論正逐漸呈現出一幅令人矚目的景象,即宇宙的基本力量驚人地、錯綜複雜地、精妙地平衡或『微調』,以使宇宙能夠維持生命。最近的研究表明,自然界的許多基本常數,從碳原子的能量水平到宇宙膨脹的速度,都具有對生命存在來說的正確數值。只要稍微改變其中任何一個,宇宙就會變得對生命充滿敵意,無法支持生命。這些常數是精確調諧的。許多科學家(和其他人)認為正是這種精微的調諧需要一個解釋。

在嚴格的自然主義世界中,聰明的數學定律自身就能夠讓宇宙和生命存在,這是純粹的虛構(而且可以說是糟糕的)。稱其為科幻小說都會玷污科學。理論和定律根本不會生成任何東西」。(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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